天气依旧炎热,公司办公室的冷气也压不住我心头的火。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她——橘子。 她坐在我斜对面,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领口微微敞着一颗扣子,露出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蕾丝边。她翘着一条腿,鞋跟在脚尖晃啊晃,轻微的摆动像是催命的节奏。指尖在键盘上敲打得飞快,细长的手指泛着微光,红色指甲油看起来尤其扎眼。
“阿星,过来帮我搬个水桶呗。” 她抬起头,眼神懒洋洋的,嘴角却挂着一点笑意,声音不重,却像一阵热风钻进耳朵。
我立刻起身,装作漫不经心地回应:“好。” 实际上,我心里兴奋得像条刚被主人召唤的狗,裤裆微微发紧。
办公室角落的饮水机旁,我弯腰搬起二十多公斤的水桶,手臂肌肉绷紧。余光里,她慢悠悠走了过来,指尖捏着杯子,低头接水时衬衫微微下垂,弧线晃得我喉结滚动。
“辛苦啦,还是你靠谱。” 她笑了笑,红唇轻启,唇角像沾了点水光。
我心口猛地一缩,耳朵开始发热,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想说:“没事,你喊我我都在。” 舔狗没有尊严,可是只要她一句话,我还是甘愿。 哪怕她的笑是随口一抹,我也愿意被她用到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