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更新)Porac POGO 获得了在北伊罗戈斯省经营的许可证,并聘请了一名被定罪的 PDAF 诈骗犯进行“政府关系”
泰国皇家宫廷位于邦板牙省波拉克,靠近安吉利斯市边境,这是一座庞大的建筑群,里面有度假村、高尔夫球场和乡村俱乐部——至少谷歌地图上的旧卫星图像是这么显示的。
2019 年,三家相互关联的公司进驻该地,将所谓的“皇家大皇宫”变成了一个自给自足的庄园,就像一个迷你城市,里面有餐厅、杂货店、卡拉 OK 酒吧、药店和沙龙。但最重要的是,这里有 Lucky South 99,一家可疑的菲律宾离岸博彩运营商 (POGO),其员工声称遭到贩卖和折磨。
Rappler 审查的文件以及当前打击网络博彩公司的前线行动部门的声明都表明,网络博彩公司是多么步调一致、组织有序,而要抓住它们涉嫌非法活动需要多长时间、多么曲折。
Rappler 还证实,Lucky South 99 聘请了曾被定罪的“政治分肥”骗局参与者丹尼斯·库纳南 (Dennis Cunanan ) 来负责其企业通讯和政府关系部门。
监管者是否只是无能、疏忽,或者更糟的是,他们是同谋?
“最终,我确信必须对此事进行更大规模的调查。目前,我们没有证据表明情况并非如此。我们对此持中立态度,但总有一天需要有人对此进行调查,”总统反有组织犯罪委员会 (PAOCC) 发言人温斯顿·卡西欧 (Winston Casio) 在接受约翰·内里 (John Nery) 在《In The Public Square》节目采访时告诉 Rappler。
幸运南99
在 Lucky South 99 抵达波拉克之前,泰国宫廷酒店看起来就像邦板牙省的一家典型大型度假村,有着同样富丽堂皇的设计,但多年来却因磨损而显得有些破旧。2018 年 10 月的谷歌街景展示了酒店宏伟的痕迹,包括古怪的大理石装饰和仿制的装甲骑士。
泰国法院最初估计有 10 公顷宽,但实际上可能更大,因为当局未被允许进入一些禁区。PAOCC 首席副部长 Gilbert Cruz 在 6月 12 日星期三举行的Kapihan sa Manila Bay论坛上表示,之前被突袭的位于 Tarlac 的 Bamban 的 Baofu 大院占地 7 公顷,而泰国法院“是它的三倍大”。
根据其商业记录,Lucky South 99 大厦于 2019 年 7 月在该大院内成立。
该公司的起步是房地产开发公司 Whirlwind Corporation 从安吉利斯市附近的菲律宾-美国友谊高速公路迁至波拉克的泰国法院大院。Whirlwind 成立时,菲律宾人 Josefina Balisacan、Stephanie Balisacan Mascarenas、Raymond Calleon Co、Randel Calleon Co 和中国人 Duanren Wu 的初始资本为 3.125 亿比索。他们每人投资了 6250 万比索。
两个月后,即 2019 年 9 月,Lucky South 99 Outsourcing Inc. 在证券交易委员会 (SEC) 注册,实缴资本为 1500 万比索。Whirlwind 的 Stephanie Balisacan Mascarenas 也是 Lucky South 的发起人,也是其最大投资者(900 万比索)。Lucky South 的其他发起人包括菲律宾人 Michael Bryce Balisacan Mascarenas 和 Rodrigo Bande,以及中国人 Jing Gu 和 Xiang Tan,他们每人均投资 150 万比索。
据 Rappler 了解,Whirlwind 将该园区租给了 Lucky South 99 和 Xinsheng IT Start-Up Park。根据 Rappler 查阅的文件,这两家公司通过一个人联系在一起:Katherine Cassandra Ong。
据知情人士透露,翁是鑫盛的代表,也是翁向波拉克市政厅申请 Lucky South 的“不反对书”(LONO)的人。LONO 申请是菲律宾娱乐和博彩公司(Pagcor)建立博彩网站的要求,在波拉克市长海梅·卡皮尔(Jaime Capil)签署并批准后,于 2019 年 11 月获得批准。
根据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文件,到 2022 年,Lucky South 的 99 名董事会成员已被新成员取代。最初的发起人均未留任董事。根据该公司 2022 年的一般信息表,新任总裁是新加坡人张杰,拥有 40% 的股份。其他新董事包括菲律宾人 Ronelyn Baterna(30%)、Norman Macapagal(10%)、Lowe Yambao(10%)和 Jessie Tallos(10%)。
根据我们获得的其他政府文件,丹尼斯·库纳南 (Dennis Cunanan) 是一名卡帕潘加人,也是 Lucky South 99 的雇员,他是 Advantage Management Consulting Philippines Inc (AMCPI) 的总裁,该公司在邦板牙省安吉利斯市设有现场业务。尽管他被判贪污罪,但这是可保释的罪行,因此他有权在上诉期间获得自由。他已被判无罪,无其他诈骗指控。
库纳南曾担任现已废除的科技与生计资源中心 (TLRC) 的负责人,这是一家政府拥有和控制的公司 (GOCC),被发现在将立法者的自由支配资金输送到女商人珍妮特·纳波利斯 (Janet Napoles ) 的虚假项目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纳波利斯也被称为“政治分肥骗局女王”,在被定罪并被指控犯有不可保释的掠夺罪后,她仍在监狱中。
库纳南的律师在 6 月 13 日星期四发给 Rappler 的一份声明中表示:“库纳南先生为 POGO 行业提供的咨询工作完全合法,且在法律范围内。库纳南先生只是一名独立顾问。他的参与仅限于提供企业沟通和政府关系服务方面的咨询。”
声明称:“他从未担任过任何行政或管理职务,也没有参与日常运营或战略决策。”
幸运南方走向北方
6 月 4 日,在幸运南工厂营救遭受酷刑的工人后,卡皮尔表示他“赞扬 PAOCC 帮助我们打击这些令人发指的罪行的努力”。
他补充道:“我们强烈谴责我国领土内发生的任何酷刑、暴力行为或任何形式的犯罪行为。”
但这家可疑的 POGO 所躲避的不仅仅是当地政府。我们得到核实的信息,2020 年,Lucky South 还获得了离岸博彩牌照,可以在总统费迪南德·马科斯 (Ferdinand Marcos Jr.) 的家乡北伊罗戈省佬沃市的两个地点经营。
2023 年 3 月 22 日,Lucky South 自愿取消了其在佬沃的执照。另一方面,Lucky South 99 的泰国皇家法院执照于 2023 年 10 月到期,Katherine Cassandra Ong 试图通过另一份申请进行续签。
2024 年 5 月 22 日,在对 Bamban POGO 和市长 Alice Guo 的调查最激烈的时候,Pagcor 以与 Bamban 案件相关的“担忧”为由拒绝了 Lucky South 99 的申请。
菲律宾娱乐博彩公司菲娱乐博彩许可证部门向 Lucky South 解释道:“参议院听证会期间发现,包括 Lucky South 在内的多家公司都参与了尊元科技公司位于 Bamban Tarlac 宝福大院的场所的非法经营。”
但此时,该建筑群实际上已经建立了一个帝国:总共有 46 座建筑,其中 26 座尚未被搜索过,所有建筑都比 Bamban 建筑群高。
卡西欧表示:“可能需要研究的是监管机构的能力。”
菲律宾博彩公司在这些菲律宾博彩公司的场地驻扎了人员,在对 Bamban 的 Baofu 大院的突袭中,卡西欧说他们及时赶到那里,正好赶上菲律宾博彩公司员工的轮班。“[他们的]存在感不够强,”卡西欧说,“我怀疑他们是否参与其中。他们就是缺乏能力。”
“我们被坑了很多次”
Lucky South 99 行动并不是一次突袭,严格来说也不是一次救援,因为 PAOCC 不得不使用“福利检查”这个委婉的说法来表达,因为他们的搜查令“没有包含要搜查和扣押的人员和物品”。
搜查令上会写明涉嫌被贩卖的工人的名字。菲律宾法律要求搜查令上必须明确需要搜查甚至扣押的物品。如果警察超出搜查令的范围,他们就有可能白费力气,因为扣押的物品最终将无法在法庭上受理。
法庭文件显示,执法部门与附近布拉坎省马洛洛斯市法官贝琳达·拉玛 (Belinda Rama) 之间曾发生过争执。6 月 4 日,正是拉玛批准了刑事调查和侦查组 (CIDG)(PAOCC 的执法合作伙伴)的搜查令申请,以搜查涉嫌被贩卖的 Lucky South 工人。
PAOCC 在获得初步搜查令后于 6 月 4 日前往现场,但他们看到一百多名外国人离开了大院。第二天,即 6 月 5 日,CIDG 按照程序返回马洛洛斯法院,向法院汇报情况。
但他们告诉法庭,搜查令没有执行,因为“被搜查的房屋住户已经逃跑……[集体]”。这是 6 月 4 日搜查令被撤回的时候。拉玛法官认为最好进行澄清听证,但最终决定驳回申请。
拉玛法官表示,马洛洛斯法院“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批准逮捕令,因为这不属于她的管辖范围。CIDG 表示他们正试图避免泄密,但拉玛法官表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存在泄密。
克鲁兹说,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认为自己的行动受到了损害。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被坑,这是第三次了。我们每次遇到工作都很幸运,但我们在波拉克的案例中,可能就是我们遇到的非法劳工,”克鲁兹在 Kapihan 论坛上说道。(我们很幸运,每次我们的业务受到威胁时,我们仍然及时赶到,在波拉克的案例中,我们及时赶到那里,看到了非法劳工。)
在波拉克逮捕令风波之后,参议员谢尔温·张侨伟表示,POGO 可能已经渗透到执法部门和司法部门。最高法院发言人卡米尔·苏梅·丁告诉记者,高等法院将对这些指控展开调查。
'隐藏在众目睽睽下'
卡西欧表示:“(POGO)就藏身于众目睽睽之下。”
据菲律宾博彩投诉委员会称,菲律宾有大约 49 家获得许可的 POGO,其中大部分位于马尼拉大都会。克鲁兹说,这个数字之所以减少到这个数字,是因为“大约有 300 家 POGO 没有续约”。到目前为止,菲律宾博彩投诉委员会已经拆除了 8 个非法 POGO 中心。
从技术上讲,它们不再被称为 POGO,而是 IGL 或互联网博彩许可证持有者。Pagcor 于 2023 年 10 月实施了这一名称变更,并淘汰了服务提供商。
然而,克鲁兹表示,这些不正当的公司仍然能够采用非法手段实施诈骗:逃犯利用政府身份证件支持的全新身份进入该国,并进入这些中心。
在波拉克,人们发现了更多中国军服,其中一件带有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的标志。在一栋建筑里,人们发现一面中国国旗与一面菲律宾国旗并排摆放。
中国一直与菲律宾执法人员密切合作——中国驻马尼拉大使馆也公开支持菲律宾网络博彩公司的突袭行动。
马尼拉执法人员告诉 Rappler,中国执法人员在打击网络博彩业的行动中大部分都是有益的合作伙伴。Rappler 获得的文件显示,正是中国驻马尼拉大使馆帮助确认了在突袭中被捕的中国公民的身份,其中包括六名被通缉的逃犯。
由于这些业务的合法性面纱,Pagcor 在最近的一份声明中表示,IGL 为其 2023 年的收入贡献了 50 亿比索,并且“我们不应该妖魔化我们的持牌博彩运营商”,PAOCC 以人口贩卖为基础开展业务。
他们接到求救电话,处理情报,申请搜查令以营救受害者。人口贩卖也是他们起诉的依据。目前还没有强有力的机制来利用金融犯罪甚至移民犯罪的框架来打击非法 POGO。
每次突袭之后,PAOCC 都会以贩卖人口和酷刑等违法行为为由要求没收资产。
虽然这种方法比较慢,但是总比没有好。
“我们知道他们会重新安置,但至少我们减少了他们的数量,即使只是一点点,我们也会伤害他们。”克鲁兹说。
以上内容源自菲律宾新闻媒体拉普勒新网站发布。另据网友透露:
被端的菲律宾三号园区(幸运南99),幕后大哥是闽南某市离职公安吴某某所长
吴某某,曾任闽南某市公安局某分局派出所副所长,因成功破获一起重大信用卡套现案而闻名。2019年,他在菲律宾创办了旋风公司,并涉足网络博彩行业。
虽然吴某某的名字自2019年后未再出现在公司的注册文件中,但其在幸运南方99公司的幕后影响力仍然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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